阿Q每天都从家里跑到图书馆,一屁股坐在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,双手向后张,半躺的靠在那里,全身尽量舒展,这样可以让太阳好好的“日光浴”。大口的喘着气,半眯着眼九十度平行直视前面草坪上的游乐场,好多小孩,好多可爱的小孩,好多淘气的小孩。
阿Q每天都是跑来这里看小孩的,因为这里最多,所以阿Q也不会觉得早起那么累,跑步那么无聊了,一举两得,阿Q一直这么的认为。阿Q很喜欢小孩,特别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,走路一摆一拐,右手上举,左手向前伸着,然后嘴里还念念有词。阿Q每次看到这都会很开心的笑起来,阿Q觉得这是自己最自然的笑了,也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事了,因为在英国能让自己开怀的事真的很少很少,为了一些东西,阿Q知道错过了很多也许更好的东西,不常笑,也哭不出来。
麻木,是有这么一个形容词,但阿Q不敢用在自己身上,阿Q觉得那是一个很“杯具”的词。阿Q有爱自己的人,也有自己爱的人,还有几个称得上亲人的朋友,阿Q觉得这些人是上帝恩赐的礼物,最好的恩赐,所以阿Q也会经常去教堂感恩,为他们祈福。所以,阿Q觉得还不错,只是伤感,有时是偶尔,有时是经常,但不会是麻木,麻木这词太重了,只是伤感。
阿Q突然想到自己的一个梦,一个很美的梦,一个也会让阿Q笑的很自然的梦:一个富裕不足小康有余的家,一个有着温柔贤惠的娇妻的家,一个有着活泼可爱的孩子的家,阿Q每天下班回家一开门就喊:老婆我回来啦,妮妮(阿Q希望是个小女孩,名字就叫妮妮)爸爸回来咯。。。也许这个梦太美了,所以她一直就只是个梦,一个不想醒一个怕醒过来的梦。。。